《我爹失忆后忘了我和妈》描绘了白蕊秦岚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夏叶不知秋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他们都在等着看她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最好是穿着那件领口都洗松了的卡通睡衣,冲到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抱着电线杆子哭诉那个叫祁……。
我爸是京圈一手遮天的祁家太子爷,我妈在城中村颠勺卖麻辣烫。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
他失忆,成了我的“阿曜”爸爸。他恢复记忆那天,忘了烟火人间,忘了我妈,也忘了我。
他与白家千金大婚的直播巨幕下,城中村的风吹过我妈的发梢,她平静地给人烫着菜,
锅里红油翻滚,像一颗破碎的心。镜头扫过他,那个曾经把我扛在肩头的男人西装革履,
眉眼冷峻。他薄唇微动,隔着喧嚣的屏幕,我读懂了他的唇语。他说的是:「快逃。」
01「沈荆,那男的都要当新郎官了,你还颠得动勺?」隔壁卖卤煮的王婶探个头,
嗓门比得上八月炸雷,把巷子里打盹的野猫都惊得一哆嗦。她嘴里叼着根剔得发毛的牙签,
一双小眼睛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光,恨不得把我妈此刻的表情拍下来,
配上“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标题发到街坊群里。我妈眼皮都没掀一下,手腕一抖,
单手抄起那口跟了她多年的大铁锅。锅里的花生米像一群接到死命令的敢死队,
在滚油里被颠得噼里啪啦,慷慨赴死,香气炸裂。灶膛里的火苗贪婪地舔舐着锅边,
映得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侧脸轮廓分明,像一尊沉默的玉雕。「我不颠勺,
你拿什么下你那二两猫尿?」她声音凉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哈尔滨啤酒,
还带着点儿开瓶时“呲”的一声的爽利,噎得王婶半天没说出话来。整个城中村都知道,
我妈沈荆捡来的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从街头的奇牌室到巷尾的公共厕所,
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空气里弥漫着同情、嫉妒和幸灾乐祸的复杂气味。
有人说我妈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人一脚踹开纯属活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有人说我妈肯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狐媚手段,不然一个金尊玉贵的太子爷,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跟她在这种下水道比马路宽的地方窝了整整两年。
他们都在等着看她哭天抢地,寻死觅活。最好是穿着那件领口都洗松了的卡通睡衣,
冲到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抱着电线杆子哭诉那个叫祁曜的薄情郎。可我妈没有。
她甚至没耽误一分钟生意,手脚麻利地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
给自己烫了一碗超大份的麻辣烫。加麻,加辣,加到顶。碗里红油汪汪,辣气冲天,那颜色,
比祁曜未婚妻身上那件订婚礼服还要红。她吃得嘴唇红肿,像涂了最艳的口脂,
一双狐狸眼被辣得水光潋滟,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灯下闪着光。那样子,不像失恋,
倒像刚打赢了一场艰苦卓绝的硬仗,正在犒劳三军。「跑了就跑了。」
她夹起一颗吸饱了汤汁的牛肉丸,吹了吹气,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旧锁配旧钥匙,门不当户不对的,拧着费劲,早晚得断里头。」
我戳着碗里那颗孤零零的鱼丸,用筷子把它戳得千疮百孔。我小声问:「妈,
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她终于停下筷子,那双看谁都像带着三分审视七分疏离的狐狸眼,
直勾勾地盯着我,像要把我看穿。「江禾,我像是离了男人会死的样子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你问这么勤,是缺爹了?」我没敢吱声。
「缺的话,妈给你摇个号,从一号摇到一百号,
摇个比他高、比他帅、还比他会给你开家长会的,怎么样?」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带着点儿自嘲。「保证服务到家,随叫随到,不满意包退换。」我一口可乐喷了出来,
呛得撕心肺裂,眼泪都咳出来了。其实,那个叫阿曜的男人,没变成祁曜的时候,真的很好。
他会喊我妈「荆棘」,他说她是开在他心尖上最野的玫瑰,浑身是刺,扎人,
但也只有他敢摘,也只有他摘得动。他会在我妈颠勺颠得胳膊酸痛的时候,
从身后悄悄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上,闭着眼睛闻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油烟味。
他说:「这才是人间的味道,比那些几万块一瓶的高级香水好闻多了,闻着踏实。」
他会耐着性子教我解最复杂的奥数题,我妈在一旁气得跳脚,吼我笨得像猪。
他就把我护在身后,一本正经地对我妈进行思想教育:「我们禾禾是旷世奇才,
只是暂时没开窍。你这是在扼杀未来的女科学家,是人类文明的损失,懂不懂?」可那天,
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人,把我们不到五十平米的出租屋挤得水泄不通后,
一切都变了。为首的那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助理,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喊他“祁总”。
他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无误地剖开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温情和回忆,
然后冷冷地丢在地上,还用那双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漫不经心地踩了踩。他回了祁家,
当回了那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太子爷。他忘了我妈沈荆,
忘了怎么给我剥掉一整盘小龙虾的壳,忘了答应给我买的那套绝版的乐高星际城堡,
也忘了他说过,等攒够了钱,就带我们去三亚,租一条船,看一次海上的日出。
他只通过那个油头助理传了一句话,每个字都像冰碴子。「告诉那个女人,别再痴心妄想。
两年的照顾,这张支票足够了。」那张轻飘飘的、可以买下我们整个巷子所有房子的支票,
被我妈当着助理的面,撕得粉碎,像一场绝望的雪。夕阳像打翻的番茄酱,
糊满了西边的天空,又浓又稠。**在我妈身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轻声问:「妈,
我们真就这么算了?」我妈正低着头,用筷子一颗一颗地挑出自己碗里的香菜。
那是阿曜最讨厌的东西,以前每次吃麻辣烫,他都会像个孩子一样,把香菜全挑到我妈碗里。
此刻,她把那些香菜全夹进自己嘴里,面无表情地嚼得咯吱作响,仿佛在嚼碎什么人的骨头。
「不算了,还能怎样?」「杀到他婚礼上,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他大腿让他别娶别人?」
她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动作干净利落得像在完成一道程序。「江禾,
你给我记住了。」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是妈不要他了。」她话说得硬气,
转身收拾碗筷的背影也挺得笔直。可我看见,她的手机屏幕上收到一条短信,她只看了一眼,
就迅速删掉了。昏暗的光线里,我只瞥到了“计划”两个字。我当时以为,
那是我妈准备开始新生活的计划。比如,找个比阿曜更好的男人,气死他。02三个月后,
祁曜回来了。他坐在一辆黑得能照出人影的迈巴赫里,
车身线条流畅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车窗降下一半,
露出他那张冷得像阿尔卑斯山顶积雪的侧脸。那辆车就那么突兀地停在巷口,
的楼房、晾晒的五颜六色的衣物、在垃圾堆里乱窜的野猫形成了强烈的、超现实主义的对比。
像一幅被拙劣PS过的画。整个城中村的街坊邻居都跑了出来,围在巷口看西洋景,
对着那辆比我们家房子加起来都贵的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王婶甚至悄悄凑过来问我,
那车标是不是纯金打造的,抠下来能换几套房。我妈正穿着一件洗到发白的纯棉T恤,
端着一盆刚摘好的、还带着水珠的青菜从人群中走过。水珠从菜叶上滚落,
溅在干燥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很快又被蒸发。她目不斜视,没看那辆车一眼,
仿佛它只是一辆停错了地方、挡了路的共享单车。祁曜那个油头助理,隔着车窗,
指着我妈那瘦削却挺直的背影,对他老板说:「祁总,她就是……」
祁曜的目光落在我妈身上,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深邃眼眸,此刻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千年古井,
幽深,冰冷。他打量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身段不错。」「呵,
知道我今天会路过这里,特意穿成这样演苦情戏给我看?」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扎进我的耳朵。「手段够低级的。」蹲在人群里嗦冰棍的我,
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我爹这恢复记忆,怕不是把良心也一并恢复出厂设置,格式化了。
他以前最喜欢我妈穿这件T恤,他说简单干净,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学生,
让他想起了大学校园里的白月光。他似乎嫌这把刀子还不够锋利,
硬是扭头对助理说:「拍张照,发给公关部,让他们看看我失忆时是什么品位,
做个反面教材案例分析。」「也让白**看看,她未来的丈夫,曾经有多么……不挑食。」
助理的头埋得像一只受了惊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字都不敢回。黑色的车窗缓缓升起,
像一道舞台剧落下的帷幕,隔绝了两个世界。在完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
他猛地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绷得死紧。那表情,不像厌恶,
倒像是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我也注意到,车里除了祁曜,
还有一个妆容精致、衣着华贵的女人,正透过车窗,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妈,
眼神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
优雅得和这个尘土飞扬的地方格格不入。后来我知道,那是他的未婚妻,白家大**,白蕊。
眼看那辆黑色的猛兽就要发动,我急了,像一颗小炮弹,拨开人群冲了出去。「爸爸!
你不认识江禾了吗?我是禾禾啊!」祁曜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半分波澜。
他的助理立刻像弹簧一样从副驾驶下来,拦在我面前。他身上那股高级的古龙水味,
混杂着皮革和金钱的味道,呛得我直咳嗽。「小孩子不要乱认亲。」他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把我往旁边推。他的动作很克制,很有分寸,但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道,
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车子无声地滑走了,像一条黑色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巷子尽头,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尾气。我望着那绝情的车**,
心里酸得像打翻了一罐子陈年老醋,直往上冒泡。他忘了,去年我生日,
全城的蛋糕店都关门了,他跑遍了大半个城市,才在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
给我买回来一个绝版的奥特曼手办。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回来的时候,
口袋里只剩下两块钱。那两块钱,还是在路口给我妈买了她最爱吃的烤红薯。
他把我扛在肩上,一手紧紧牵着我妈,走在回家的路上,眼睛亮得像天上最亮的星星。
他对我们说:「你们娘俩,就是我的全世界。」这才几个月?全世界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正准备酝酿情绪,放声大哭,却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
是一团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巾,显然是刚才那个助理推我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的。
我捡起来,鬼使神差地,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巾上,用钢笔写了两个字,笔锋凌厉,
力透纸背,带着一股熟悉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等我】。
03我把那个写着“等我”的纸团紧紧捏在手心,像捏着一个滚烫的、会灼伤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沉甸甸的,压得我晚上的可乐鸡翅都吃得心不在焉。晚上,
我妈做了我最爱吃的可乐鸡翅,外皮被煎得焦香酥脆,轻轻一咬,
里面滑嫩的鸡肉就脱骨而出,甜咸的酱汁在舌尖上爆开。我偷偷观察她,
她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老歌,颠着勺,锅里的油星子欢快地跳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天的迈巴赫只是一场幻觉。趁她转身去拿盐的功夫,
我把那个被我手汗浸得有些濡湿的纸团摊开,推到她面前的案板上。「妈,你看。」
她端着盐罐子走回来,目光在纸团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像掸掉一点无关紧要的灰尘。然后,
她拿起纸团,看也不看,直接扔进了灶膛里。蓝色的火苗“呼”地一下把它吞噬,
那两个字瞬间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骗小孩的把戏。」她头也不回,
用勺子舀了一勺盐,精准地撒进锅里,继续翻炒。可我看见,
跳动的火光映在她深不见底的眼底,闪动了一下。那一下,像黑夜里划过的一根火柴,短暂,
却足够照亮她眼底深藏的某些情绪。那晚之后,我妈变得更忙了,
忙得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她不再只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的麻辣烫摊子,
而是开始频繁地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有一次,
一个戴着拇指粗金链子、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在我们摊位上吃了一碗重辣的麻辣烫,
吃得满头大汗。临走时,他状似无意地把一张叠起来的餐巾纸压在碗底,
悄悄塞给我妈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我妈把他送到巷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
立刻回到店里,拉下了卷帘门,挂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她走进里屋,
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我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从门缝里往里看。昏黄的灯光下,
我看见她从信封里倒出几张照片和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照片上是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
笑得很猥琐,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我妈盯着那张照片,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那晚,
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中,听见后门有极轻微的动静,像老鼠在啃木头。我光着脚,
蹑手蹑脚地溜到后门,从门板的缝隙里,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闪了进来。是祁曜。
他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高级宴会的味道,一把抓住我妈正在洗碗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你疯了?去见刘老五的人?
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亡命之徒!你不要命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却充满了愤怒和后怕。我妈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背上被捏出了清晰的红印。
她同样压低了声音,但语气却冰冷如霜:「我的事,不用祁总你来管。」「沈荆!」
他几乎是咬着牙在喊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她在我车里装了窃听器!我今天能过来,是冒着生命危险!」
秦岚,我知道,是祁曜的后妈,祁家现在的女主人。那个在媒体面前永远端庄得体,
长得像菩萨,但阿曜以前跟我们提过,说她心肠像蛇蝎一样的女人。「那你还来干什么?滚!
」我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我必须来!」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U盘,
不由分说地塞到我妈手里。「刘老五下个月就要跟你『订婚』,
这是他西郊别墅的内部结构图和所有监控的死角分布。你记住,
他书房东墙第三块砖后面有个保险柜,里面有他所有黑账的原本,还有……秦岚的。」
我妈愣住了,捏着那个冰凉的U-盘,手指关节微微泛白。祁曜深深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痛苦、挣扎和深情:「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拿到。
但你必须答应我,保护好自己,还有禾禾。」「这是我的战争,祁曜,与你无关。」
我妈的声音在黑暗中轻轻发抖。「不,」他上前一步,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
轻轻抱了她一下,只一下,就迅速分开,像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
「从你把我从血泊里捡回家的那天起,就是我们的战争。」他转身要走,我妈突然开口,
声音很轻:「祁曜,你和白蕊……」他的脚步顿住了,没有回头,
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她是白家的人,也是秦岚安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
更是……我们最重要的盟友。」门被拉开又关上,那个高大的黑影,
毫不犹豫地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我妈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很久很久,才缓缓蹲下身,
把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压抑的、细碎的哭声,
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绝望地悲鸣。我从门缝里跑出去,借着微弱的月光,
捡起了他匆忙间掉在地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个丑兮兮的,用最普通的红绳穿着的子弹壳。
是我妈在他“失忆”那年的生日,亲手给他编的护身符。04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我妈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禾禾,妈要送你去一个地方。」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有一块小石头掉进了平静的湖面,荡开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她把我从头到脚打扮得干干净净,给我穿上了那条只在过年时才舍得穿的公主裙,
甚至还笨拙地给我扎了两个小辫子。然后,她牵着我的手,
把我送到了祁家大宅那扇雕着繁复花纹的黑色铁门前。那扇门,像一只沉默巨兽张开的嘴,
冰冷,威严,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隔着冰冷的铁栏杆,我妈蹲下来,
仔細地替我理了理有点歪的衣领。她的手指冰凉,指尖还有常年颠勺留下来的薄茧。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浓得化不开的不舍,有破釜沉舟的决绝,
还有一丝我当时读不懂的……歉意。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去吧,
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哭,往死里哭,哭得越大声越好。记住,你是爸爸唯一的弱点,
也是他留在敌人心脏里,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瞬间就懂了。这不是抛弃,
这是把我这件最厉害、最出其不意的武器,送到了敌人的心脏地带。
我被一个叫白蕊的漂亮阿姨领进了那扇沉重的大门。她就是照片上,祁曜的未婚妻。
她对我笑得很甜,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像结了一层薄冰,
没有半点温度。「你就是江禾?」她伸出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捏了捏我的脸,
力道不轻不重。「乡下来的野丫头,倒还挺干净。」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挑剔。
一个穿着真丝旗袍、雍容华贵的女人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她长得像庙里供奉的菩萨,慈眉善目,可看我的眼神,
却像在看一只不小心跑进客厅的、脏兮兮的流浪狗。她就是秦岚。「蕊蕊,
怎么把这种东西带进家里来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像上好的绸缎,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
白蕊秦岚小说最后结局 白蕊秦岚完结版免费阅读 试读结束